“司爵,你用穆家祖祖辈辈的祖业来换一个女人?这么大的事情,你为什么不事先和我们商量?”
苏简安无法置信。
“没那么枯燥啊。”苏简安习以为常的样子,“我们以前念书的时候,我看的那些论文之类的,不是更枯燥吗?”
“也不是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你喜欢哪儿,我们可以一起去。”
“真的吗?”许佑宁意外之余,更多的是惊喜,“你们在一起了吗?”
“天还没亮呢。”许佑宁打开穆司爵的手,把脸埋进枕头里,“别闹。”
这一觉,相宜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,最后被饿醒过来,睁开眼睛又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“哇”了一声,委委屈屈的嚎啕大哭起来。
许佑宁晃了晃杯子里的红酒,惋惜地叹了口气:“可惜我不能喝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早就忘了时间,一时回答不上这个问题。
上车后,苏简安又觉得不放心许佑宁,鬼使神差地拨通许佑宁的电话
陆薄言抱住西遇,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带你上去和妈妈一起睡,好不好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怎么?”
现在看来,许佑宁当初坚持保护孩子,是对的。
穆司爵不能告诉许佑宁,他也没有这个打算,吃了一粒止痛药,说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她真正担心的,是陆薄言能不能面对当年的事情。
西遇和相宜在房间里玩玩具,一点睡意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