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若曦不是傻子,不能当成筹码的事情她不会拿出来说,她这么胸有成竹的口气,陆薄言的钻石也许……
她慢悠悠的转回身去,陆薄言果然双眸紧闭,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几乎比她还要长还要浓密;就算这么近距离的端详,也挑剔不出他的五官有任何的瑕疵。
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
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
她搭上陆薄言的手,其他人稍稍后退,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舞池。
“好了,苏小姐,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。”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,“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,这个不会很痛,而且很快就好了。”
陆薄言还是没有醒,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,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,身体也不再紧绷着,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,紧紧的抱着,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。
城北郊外的墓园,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。
她和陆薄言躺在同一张床上诶,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纵容她,苏简安仿佛抓到了任性的资本,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G市美食,最终食欲战胜了小腹上的疼痛,她支撑着起来,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,跟着陆薄言出门。
苏简安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的特助,那么陆薄言的事情,他大多数都是知道的吧?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沈越川也不介意,继续自说自话:“哦,我忘了,什么演戏,bullsh。it!”
“管他呢,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伴了。”洛小夕说,“今天我跟他一起来,完全是被我爸逼的。不过要是不来的话,我就不知道我又有新情敌出现了,所以我爸逼得对!”
苏简安微微笑着打断了洛小夕:“你不是想反悔吧?”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