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 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
苏简安曾做梦都想知道陆薄言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什么惊喜,可他终于回来,她却连问都不曾问起。 这个早晨实在惊心动魄,苏简安坐在餐桌前都还双颊红红,心神不宁。
“莫名其妙!”苏简安不满的嘟囔,“早知道不跟你解释了。” 苏简安磨蹭到副驾座,刚坐下陆薄言就托住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受伤的?”
唐玉兰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别紧张啊,你和薄言又不是不认识。” 陆薄言不在房间里更好,省得她睡得那么僵硬。
由始至终她白皙的小脸一片平静和认真,动作细致利落,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工作一样。看着她非但联想不到“血腥”二字,反而觉得……小丫头认真起来其实很迷人。 最后,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,抬起头笑着看着他: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