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！我同意！”司俊风不再试图抗议。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程申儿的声音传来。嗯，这个女人的衣服跟祁雪纯换的还不太一样。

“送牛奶的几点过来？”祁雪纯问。“原来你是投资人啊，”祁雪纯恭维她：“这不巧了吗，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。”

司云挑出了三款衣服，虽然不是宴会礼服，但每一套也都是手工精制，每一颗纽扣都很讲究。“你给她打电话，想办法叫她过来，”她的眼底怒火燃烧，“我给你三倍的价钱，你们对她做一件事……”

她从容放下笔记本，妈妈过来，是她意料之中的。没人替祁雪纯说一句话，男人们心里有比较，不会因为司俊风家的保姆得罪同学。

“……因为对方是于太太，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……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，一件裙子没什么，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……”她想起来今天拍婚纱照，还有媒体采访……但这次错过了尤娜，以后想再找到她就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