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……觉得你挺不容易的，生意上的明枪暗箭这么多，坑也这么多，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害。”说着，纪思妤的眼圈又红了几分。 “呵呵。”李维凯冷笑出声，“高寒，原来你是这么个自私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