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婶一愣。“什么意思？”他问。

程申儿不禁呼吸一滞，瘦弱的身体瞬间蜷缩在座椅上，双臂抱着小腿，脑袋深深的低着。他姐也是被家人捧在掌心上疼爱的，却被一个男人毁的那么彻底。

许青如走后，云楼帮祁雪纯擦了一把脸，忽然说：“今天阳光不错，老大想出去走走吗？”她摇头，自从发现普通止疼药没用后，她就不带了。

“好的。”他将外套脱下来想给她穿上，却被她推开，“滚开！”

程申儿神色间掠过一丝为难：“奕鸣哥说，只有司俊风才知道路医生在哪里。”得到了想永远拥有。

“是他？”云楼不明白，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有点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