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他该怎么说，总不能说宫警官就是那样的人吧。

“谢了。”蒋奈看了他们俩一眼，转身离去。

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。

莫子楠目光怔然，呆呆的低下头。

“碰上什么难事了，跑我这儿来？”波点问。

她准备给祁雪纯发定位的时候，程申儿给了她一个新的定位

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

“别着急走，”他又开口了，“你想从我爷爷这儿得到线索，还是得靠我

祁雪纯轻叹一声，看在他帮过她这么多次的份上，她答应了。

“他当然会，而且计划得很周到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
“我早就安排好了，你去领导那儿拿协调文件吧。”白唐放下电话。

施教授十分理解，“我也没想到，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，虽然他出意外走了，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
“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。”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。

因为这表示他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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