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忙忙照做,可发过去的短信就像石沉大海,根本没有回音。
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故作轻松的说:“我就说吧,我对穆司爵而言,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。”艰涩的声音,轻到近乎飘渺。
许佑宁才不上当呢,打开穆司爵的手,这才发现会议室已经空了,好奇的问:“他们都走了?”
她哥?
不出十秒钟,许佑宁的车子消失在穆司爵和阿光的视线范围内。
许佑宁点点头,“麻烦你开快点。”
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,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,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;她没有任何诱|惑的动作,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,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,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,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。
阿光点点头:“佑宁姐,你放心去,照顾好七哥,这边的一切有我。”
她不相信穆司爵为了她,可以冒失去手下的信任这种风险。
只有这种方式,才能表达他的感激和狂喜。
“下次吧。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“不早了,我太太还在家等我。”
她大概跟陆薄言说了一下她帮过洪山的事情,猜测道:“她应该是来道谢的。”
呵,就算她愿意,恐怕她还没近苏简安的身,就先被一枪崩掉了。
陆薄言在和人交谈,苏简安站在他身边,保持着微笑,不说什么,但那种信任和依赖毫不掩饰,陆薄言也不忘用手护着她,哪怕在这种场合根本不可能有人撞到苏简安。
“……”
为了避嫌,许佑宁没有向阿光打听穆司爵的行程,她一向心大,再加上从不敢对穆司爵抱有幻想,过了四五天,这件事就渐渐的被她抛到脑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