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鼻涕流嘴里了。” 陆薄言将苏简安抱在腿上,他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苏简安。
沈越川叫了一声苏简安。 吴新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,她的目光此时清明了不少的。
她抬手擦了擦眼泪,“有一次你出差了三个月,我晚上口渴,下楼找水喝,下楼时踩空了。孩子……孩子就那样没有了。” 这自家老大不说话,姜言只能问沈越川了。
“什么叫走了?” 陆薄言属于话不多的那种人,即便喝了酒他依旧表现的很安静,而且很听话。
“我被污蔑了五年,背了五年的黑锅,被你误会五年,我是不是那个最应该生气的人。” 当叶东城意识到这一点时,他的内心无比雀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