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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秘书更确定了，“程总电话不离身的，他肯定还在公司。”
回来的路上，她不停的流泪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流泪，只是感觉心绪乱成一团麻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“你别傻了，”程木樱哼笑，“你真以为程家会在意这个私生子吗？”
吓得她马上放下了手机。
“我要怎么说话？”符媛儿盯着妈妈，“我至少没有言而无信，说一套做一套吧！”
喝完这杯酒，颜雪薇像是被霜打过一般，她颓废的坐在角落，男人们继续谈天说地，而她仿佛透明一般。
子吟恨她，而且是极深的恨！
符媛儿也是很正经的琢磨：“不如我们假装吵崩吧，让子吟回头来帮你，有她给你做内应，你将计就计把程奕鸣打趴下，最好连带着程家也给点教训！”
“那你等一会儿，我去收拾点东西。”严妍站起来，慢吞吞往房间里走去。
刚才说的什么，他应该能做一个好爸爸，她现在收回这句话，无限期收回。
“明明知道他是虎豹豺狼，干嘛还要靠近他？”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！
这个惊讶和愤怒，是不是特意表演给符媛儿看的？
“我跟她过不去？”符媛儿真是觉得好笑，“你敢不敢问问她，那只兔子究竟怎么回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