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回应却十分冷淡,好像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,并不是真的关心苏简安一样。
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,又往被子里缩,眉头随之蹙得更深。
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唇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棒棒哒!
第二天。
“笨死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换回了自己的衬衫牛仔裤,又把被子枕头给他整理好,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,应该不会有人在陆薄言的办公室了吧?
看在她这么好学的份上……陆薄言搭上她的手,他进,她就退,跳完方步,他带着她转圈,她完美的配合,转圈的时候唇角愉悦的上扬,眉眼弯弯,像个活力无限的小灵精。
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他的呼吸是热的,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,托着她的下巴吻她,吻得深情而又缓慢,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她纯属和陆薄言赌气,但没想过让他白跑一趟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