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
说着她已经坐到了沙发上,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ipad,插上耳机,找了部电影看起来。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她还没醒,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,呼吸浅浅,酣睡正香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苏简安打开邮箱,确实在未读邮件里看见了一封扫描上来的几张服装设计稿件。
因为他回来了,所以就算她估计错了也没关系,反正他会救她的!
“不痛了。”苏简安趴到栏杆上,满不在乎的说,“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。从他把我妈害死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“知道啊。”她不以为然,“可是我估计了一下,他们的战斗力比邵氏兄弟还弱……”
“谁说的?只是我的出息都用在别的地方了!”
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
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,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?
会吃醋,至少能说明她在陆薄言的心里还是占了一席之地的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,佯怒质问道:“陆薄言,这样子好玩吗?”
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
以往,他应该是一把拉起她的手,带着她一起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