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见陆薄言。 苏简安猛地抬起头:“你才二呢!”说完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不是骂她,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,低头扒饭,“没有,只是等一下我还有事情。”
她一脸乖巧,然而越是这样,陆薄言就越觉得不放心。 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你想想,我把你最喜欢吃的东西端到你面前,但是不让你吃,你会怎么样?”
“我的眼睛和耳朵告诉我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会不管你和韩若曦卿卿我我暗度陈仓,所以你也不要来管我。” 洛小夕发来一串长长的省略号和感叹号,表达她深深的佩服之情。
苏简安“嗯?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 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搂得苏简安更紧了,“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 ……
苏简安过了半晌才眨眨眼睛,茫茫然看着陆薄言,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
陆薄言定了定神:“15分钟后。”他上楼去换衣服了。 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徐伯走过来:“少夫人给江先生送饭去医院了。” “我靠,太狠了!”秦魏虎着脸吓洛小夕,“信不信爷收拾你?”
“咦?人呢?” 最后苏简安决定来个超级无敌软的:“薄言哥哥,我……唔……”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 剔透的红色液体装在昂贵晶莹的郁金香杯里,不必装满,四分之一的量就好,摇晃酒杯的时候,看着液体在杯子里转动,酒香慢慢地溢出来钻进呼吸道里,她做出享受的表情,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迷人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 “谢谢。”
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 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
徐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 陆薄言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:“这个时间能做的事情不多了,你想我陪你做什么,嗯?”
陆薄言放好喷雾,拿起另一样药:“抬头。”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,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,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你先坐会儿,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。”
穆司爵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,笑了笑:“你们慢用,我有事赶去处理。” 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 “唔,顺便帮我带份早餐。”洛小夕得寸进尺,“我们公寓楼下那家肠粉店,我要一份蜜|汁叉烧肠,一个茶叶蛋!”
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 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觉得不可能?” 商人本色!
后来苏媛媛母女出现,母亲溘然长逝,她的人生一下子进|入永夜。 她下楼推开藏酒室的门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