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吃面一边想,忽然想到了,“高寒,作为你教我做咖啡的回报,我帮你刮胡子剪头发吧。”
高寒松了一口气,悄步走出房间。
“喂,你笑什么笑?颜老师,你身为人师,你也要点儿脸吧,和学生抢对象,你也好意思。”
他疑惑的转头,只见高寒停在几步开外,怔怔看着咖啡馆的方向。
“别动。”她打断他,“马上上飞机了,就抱一下。”
但他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抗拒。
“我在这儿坐很久了,蚊子特别多,我没办法才给您打电话的,洛经理,你一定要给我做主。”她的眼泪停不下来。
“嗯。”
就怕有一天又会让她犯病。
“你丈夫……”高寒疑惑的一下,随即明白她指的是笑笑的父亲。
“因为……想要留住一个人。”
车子从警局开出来,驶上市区道路。
是不是现实越残酷,梦境就会越美?
所以,她只是在办公室里熟睡。
那是一盏台灯,外壳是复古的红、绿、蓝三色的玻璃罩子,配上5瓦的霓色灯泡,灯光暖心。
还是他不知道女孩生气是要哄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