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程子同微微一笑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不远处，酒店的招牌闪烁着灯光。

程子同眼皮也没抬：“投资期限太短，我没法承诺对方要求的收益。”

严妍一愣，“你要求我当众打私人电话？”

他的黑瞳闪亮，眼底浪潮翻滚，此时此刻，已经没人能叫停。

严妍点头。

这次他没扣住她，任由她松开手往前，但还没走几步，忽然又被他拉了回去。

他为了什么犹豫，为了谁挣扎？

与于翎飞比起来，她根本已经都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了。

却没听到他的声音，也不见他往脚上抹药，符媛儿疑惑的抬头，毫无防备撞进他深深的目光之中。

话说间，楼管家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明子莫款款起身上前，挽起于翎飞的胳膊，“翎飞，咱们别管这些臭男人的事了，陪我到隔壁选衣服去。”

“我……浑身还很酸，手脚有点慢。”她找了个借口。

“很疼吗？”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，“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。”

“你就是于小姐介绍的康总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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