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计算得很准确,水温刚好,水量也刚好到穆司爵的胸口,却又不至于没过他的伤口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阿光带着一帮兄弟赶到了。
阿光是个很乐观的人,没事的时候很爱笑,以至于手下的一些兄弟服他却不是很怕他,许佑宁曾想过什么时候才能看见阿光发狂嗜血的样子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穆司爵闲适的靠着沙发,眸底尽是疑惑,“简安不喜欢烟酒的味道,但现在她又看不到,你回去之前漱个口不就好了,需要这么小心?”
躲了这么久,她也该回去面对穆司爵了。
“挺好的啊。”许佑宁摘了一粒红提丢进嘴巴里,“再过一个多星期我就差不多可以不用拐杖了。”
腰上是穆司爵的手,环着她,将她圈在他怀里,她居然也没有松开穆司爵,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胸口上,他承担着她一半的重量,两人看起来亲|密无比。
他接触过很多女孩,也正儿八经的交过女朋友,但从来没想过永远,也就是说,他从来不走心。
不等她琢磨出个头绪来,阿光就发现她了,朝着她招招手:“佑宁姐,你醒了啊,下来啊。”
许佑宁逃过一劫,而他,不但计划失败,还失去了Mike这条线,白白把这个渠道拱手让给了康瑞城。
如果不是梦游,穆司爵根本没理由大凌晨的出现在她的病房啊!
许佑宁颇为赞同的点点头:“确实,小心点总是不会有错的。”
晚饭还是周姨送到房间来,有汤有菜,荤素搭配,营养很全面,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利。
为了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里好好过,飞机落地之前,她必须要放下墨西哥发生的一切,包括那句犹如魔音贯耳的“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,送你”。
上学的时候,她是舌战过群雄的人好吗!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