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冷笑一声,“没办法,便可以随意栽赃陷害?老杜只是来处理公事的,因为你们的陷害,就要背上打女人的恶名?”
他特意锁上房门,然后在桌后蹲下来,转动了右边桌脚的一个按钮。
被“打”的秘书率先崩溃了,“我们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老杜非要我们撤回鲁蓝的调令,我们也没办法啊!”
这女人可真能出幺蛾子。
说到底,还是不待见这位司太太了。
“你……你别太过分!”祁父愤怒。
陆薄言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背部,两个人依偎在一起,就像两只缱绻的天鹅。
如果他想转移祁雪纯的视线,利用被控制的主犯帮手是最方便的。
“喂,你不会以为,在我的地盘上,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吧?敢管本大爷的事儿,我今儿就让你瞧瞧多管闲事的下场。”
“所以你才设局,做了后面的事?”祁雪纯问。
“与其那样,不如颜雪薇找个合适的好男人嫁了,她那么一个美人,根本没必要为了穆司神这种男人苦恼。”
“就是……突然不认识人,做出有攻击性的动作。”
“就凭他是夜王啊!你不知道那代表什么!程木樱够大佬了吧,对他提的要求照样不能拒绝……”
罗婶愣了愣,接着连连点头,“对,对,换洗衣物柜子里多得是,洗漱用品浴室里也都有。”
“行行。”
他在C国的证券公司其实干得挺好,年纪轻轻就已实现了财务自由,完全可以过上美女环绕,香车宝马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