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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舱里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，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，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。
闻言，众人纷纷神色一滞。
祁雪纯点头，“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？”
莫小沫看着白唐，瑟缩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，“……祁警官呢？”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我……我承认去过，”她颤抖着坐下来，“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。”
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，律师团来到她家，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
他丢下浑身颤抖的她，抬步离去。
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，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，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，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
“怎么来这么晚。”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。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
“别想扯开话题，”祁雪纯自己开酒，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，接着说道：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
袁子欣想了想，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祁雪纯明白。
“我想要，可以留在他身边。”程申儿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