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有好多话想和许佑宁说。

穆司爵最终还是心软，低低叹了口气，说：“佑宁，以后我会陪着你。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已经联想到什么了，攥紧筷子，没有说话。

康瑞城最终还是没有稳住，压抑着一股怒气问道：“沐沐是不是在你手上？”

许佑宁笨拙地回应穆司爵，技巧上却远远不是穆司爵的对手。

他的力道有些大，小宁有些吃痛。

他一鼓作气，统统说出来：

“……”康瑞城手上的力道更大了，阴阴沉沉的看着许佑宁，仿佛要把许佑宁生吞活剥。

后来，萧芸芸的亲生父亲被派到康家卧底，萧芸芸出生后没多久，父亲身份暴露，夫妻两带着妻女逃生。

“应该的。”叶落抱着文件，“我先去忙啦。”

许佑宁猝不及防，感觉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抽走了一样，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，整个人像一只在海上迷失了方向的小船。

许佑宁倒是不掩饰，毫不犹豫地说：“当然是希望你揍他，下手越重越好！”顿了顿，又说，“但是，你也不能要了他的命。”

如果不是错觉，一个五岁的孩子的脸上，为什么会出现一种深刻的伤悲？

这就真的奇怪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对了，沐沐呢？”周姨问，“我前几天听说，沐沐和你在一起。佑宁，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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