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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认为自己应该更冷静一点的，至于被推开的书房门为什么撞到墙壁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纯属……手滑。
还好祁雪纯及时低声提醒：“冷静。”
祁雪纯只能说：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里面也有给程奕鸣祈福的意思。
她真以为自己能搞定。
“雪纯呢？”小姨问。
一阵熟悉的淡淡麝香味传来，司俊风正低头给她解开绳子。
她以为自己不在意的，但她说出这个话的时候，为什么心尖都是疼的。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“希望早点找出那个人，”她嘟了嘟嘴，“程家人跟着你赚钱后，别再搞这么多事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但如果失去程家人的身份，他的这个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了。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
祁雪纯举起手中的一纸报告，“这是医生给你做的体检报告，需要我念给你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