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“我要出差去Z市。”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正好这几天你冷静一下,把协议书拟好,我回来就会签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你现在才发现?”
“可是我介意!”
长这么大,她就从来没放过敢惹她的人。那些上门宣示主权的女人有多厉害,她破坏她们和苏亦承的力度就有多大。
就在这时,观众席上又爆发了一阵掌声和尖叫声,原来是洛小夕的秀走完了,她留给观众一个背影,人消失在幕后。
他摸来洛小夕的手机看了看:“Candy的电话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怎么?不像?”
苏亦承突然不想让她这么快就领略到那个圈子的黑暗和疯狂。
苏亦承知道她想问什么,扶着她坐起来:“陆薄言来得比我早,他昨天一早就从A市出发过来了。”
大爷的,那他刚才无端端跑来化妆间里说什么势在必得,是在唬鬼吗?
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,人在惊叫中已经坐在苏亦承腿上。
苏亦承挑了挑嘴角:“你想告诉我什么?”
陆薄言闭了闭眼睛;“她已经选择江少恺了。”
那种浓浓的疲倦感又袭来,他一步一步的上楼,还是没有回房间,而是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。
风急雨大,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,头发也滴着水,但他全然不顾,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,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,疾驰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