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。

“高兴啊，”她连连点头，“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，你简直就是天才！”

“这两千万是一次挪走的吗？”祁雪纯问，“如果是分批挪走，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？”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对那边说道：“木樱姐姐，上次你派给我的那个人，莱昂是不是，他很好用，你能再派一次吗？”

司俊风不屑：“小孩子的游戏，谁跟你玩。喝酒。”

真奇怪，白唐明明是她的上司，他有什么醋意？

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，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，他听不下去了，拔腿就跑。

“松手，松手！”司俊风忽然用力打开她的手，将手机从她手里抢出来。

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
“司总是我的老板，他让我怎么做，我就怎么做了。”

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“看来两人的确是分手了。”宫警官说道。

这里多是年轻人居住，在A市算不上多高档的别墅区。
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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