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沙发上。 “你稍等一下。”善解人意的护士笑了笑,“我去拿东西帮你处理伤口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 “事情很复杂,我一时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我们回去之前,事情能不能处理好?”
“你怎么受伤的?”她终于不再挣扎,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,“为什么会受伤?” 可是,为什么没有动静了呢?陆薄言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?
陆薄言抬起手臂覆住眼睛:“徐伯,你出去吧。” “七点十二分。”苏简安说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恐怕不是苏简安依赖他,而是他依赖苏简安了,一旦家里的空气没有了她的味道,他或许会连怎么度过漫漫长夜都不知道。 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
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:“别闹了,打开看看喜不喜欢。” 虽然食不知味,但洛小夕还是喝了两碗白粥。
既然最终都是要曝光的,他何必再忍受洛小夕和别人眉来眼去,何必再忍受其他男人对洛小夕的觊觎? 这种艳红是很多人都能尝试的颜色,但要穿出彩绝非易事,那种红色独有的张扬、热烈、直率,从洛小夕的眼神和动作间传递出来,她很好的驾驭住了衣服,让服装成了她的衬托。
难怪比赛还没开始前,他不肯送她去公司,她追问原因,他却只是骂她笨。 同事们说她不知道人间情事辛酸,好男人太难找了好嘛!
“生病请假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那份文件我明天就要用。” “他从来不过生日?”苏简安只觉得不可置信,生日是一个人最意义非凡的一天吧,陆薄言居然从来不过?
替他做这些小事的时候,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幸福感,因为这是别人不能帮他的,只有她,才能和他有这么直接的亲密。 但时间久了,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就成为一个苏简安的新习惯。(未完待续)
最终,洛小夕选择让生活保持一点悬念:“好吧!” 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 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到了化妆间门前,Candy让洛小夕自己进去,她有其他事要处理。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大伙纷纷应好,苏简安走到闫队身后:“队长,你们去吧,我先回招待所了。” “对。”苏亦承接着说,“但芸芸坚持毕业后去医院实习,我姑妈拒绝再给她生活费。”
这天晚上,洛爸爸打电话给洛小夕,命令她必须回家。 “不用。”吃了药,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去公司。”
这种痛虽不致命,却能让他备受煎熬。 苏简安明白哥哥的意思,点点头,目送着他离开。(未完待续)
他摇摇头,他崇尚的是相处时舒舒服服,谁都没有负担,分开时干净利落,谁都不要再回头,日后相见还能点头微笑。 苏简安歇着也不知道干什么,去磨豆子煮了壶咖啡出来,端到楼上书房问陆薄言要不要喝,他在看文件,直接把他的咖啡杯推到她面前来。
陡坡下面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路,他打量着,呼吸从来没有这么急促过,心脏被揪得很紧,泛出细微的疼痛来。 洛小夕故意做出挣扎的样子,就是为了让苏亦承着急,却不料失算了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,着急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!
他没有回答洛小夕,直接推开她走进了屋内。 身上多处受伤的缘故,苏简安换衣服的动作很慢,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尴尬的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