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,“干杯。” “我……”符媛儿的脸颊掠过一丝可疑的暗红,“我去外地出差了。”
她是有点法律常识的,以她的伤,追究到地心,子卿挺多多赔一点钱而已。 符媛儿目送程子同的车子远去,才转身走进住院大楼。
“不管。” 上次她随口在对他的称谓里包含了一句“老公”,也让他欣喜了好半天。
难道他还好这口……符媛儿脑子里顿时浮现一个灯光泛红、陈设简陋的房间,程子同和一个女发型师…… 他捏起她的下巴,逼她与自己对视:“很快你就会看到,我还能会些什么!”
他怎么会在这里! 他已经让步了,她还得寸进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