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目光沉沉的看着许佑宁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只是说:“爸爸刚走那几年,妈根本不敢去瑞士,后来她敢去了,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。到了近几年,她变了很多,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。就算她不告诉我,我也知道,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把穆司爵拜托陆薄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,末了,接着说:“你们把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,我觉得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!”
米娜看了看穆司爵,又看了看许佑宁,深深觉得身为一只有自知之明的电灯泡,她该离开了。
米娜瞬间化身索命修罗,挽起袖子:“我不但要收拾你,我还要揍死你!”
“抱歉。”穆司爵笑了笑,绅士地拒绝了小女孩,“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穆司爵总算看出来了,哑着声音问:“你担心别人看见?”
许佑宁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安,双手攥得紧紧的,一直没有松开过。
许佑宁又听见一阵声响,但不像是房子又倒塌了,试着叫了一声:“司爵?”
苏简安只好放弃,无奈地摊了摊手:“我没办法了。”
恰巧,就在这个时候,穆司爵回来了。
这都能给自己挖坑,还是不说话最保险。
小家伙的手暖暖的,贴在许佑宁的脸颊上,许佑宁整颗心就这么软了一下。
许佑宁咬着唇,哭着说:“嗯……”
很多时候,许佑宁都忍不住质疑,造物主是不是太偏心了?
要知道,穆司爵很少有这么“含蓄”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