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灯无声叹息，松开了手。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，总是血淋淋的，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

这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了。“接下来……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，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。”

“……没什么事，就想看看你。”腾一收回目光，踩下油门。

她说这番话还不如不说。她本想再跟许青如聊聊，却见许青如戴着耳机，不停往电脑里敲着代码。

那一瞬间，谌子心像是受了奇耻大辱，愤怒异常，她举起一把椅子便砸过去。“司总和程申儿？”

今天醒来之后，她发现周围的世界仿佛变了，变得让她摸不着头脑。先让自己冷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