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怕疼啊,就是抽点血,八九十的老太太也抽了呢。”司妈安慰道,以为她的沉默是害怕。 什么是不该说的话?
司俊风轻答一声。 “既然这样,我们来给他们安排一场会面,”姜心白有了主意,“她不是连收两笔账吗,我们给外联部举办一场庆功会吧。”
“我陪您过去。”姜心白尽职尽责的说道,挑不出毛病。 “什么?”她看了一眼杯子里,冒着热气的,青草色的液体。
司妈听着这话,怎么觉着有点别扭,但他们愿意不为难非云,她也就心满意足了。 越是被吊着,他越是喜欢。反倒是那些主动的,不会被珍惜。
“你敢伤我大哥!“一个男人怒喝。 “继续为虎作伥,下一个就是你。”她轻轻丢下一句话,抬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