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 她被他折腾得累了,眼皮下带着浓浓倦意,但她也睡得很安心,柔唇的嘴角带着些许笑意。
“你们有什么发现?”他问。 “谢谢。”她笑着说了一句,放下开瓶器之后想伸手拿酒瓶,却抓了一个空。
无可奈何,又心甘情愿。 出于最基本的礼貌,一个男人也不能在深夜,让一个女人单独走在绕城路上。
趁程子同在吃饭,她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得了。 “什么?”
“只要你想,现在就可以。”他说。 “我要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