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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，今天已经没有擅闯她的公寓了。
“可是康瑞城手上有你……”
不用多想，苏简安就明白过来了：“芳汀花园坍塌事故中的死者，对吗？”
不过最近江少恺警察局和公寓两点一线，没什么爆点和报道价值，再加上江家的背jing震慑，媒体才没有把他搅进陆薄言和苏简安之间的事情里。
“嘶啦”一声，洛小夕觉得身上一凉，再也没有机会回答。
阿光眼观鼻鼻观心，低头道：“七哥，没事的话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为了得到汇南银行的贷款，你答应陪她一个晚上。”苏简安的笑意渐渐变冷，看陆薄言的目光也渐渐充斥了陌生。
康瑞城笑了笑，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将一张纸条放进韩若曦的手心，“我的号码。有什么事，可以联系我。”
此时，陆薄言的目光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寒峭和冷漠，却深沉得令人不解，苏简安一时看不太懂，也不想懂，来不及擦拭手上沾着的血迹就站起来：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凛冬的深夜，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
他脸色阴沉：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苏简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，才知道陆薄言在警察局配合调查。
苏简安到警察局指认，她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，但记忆力还算可以，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帮人，点点头：“是他们。”
他若无其事，苏简安也勉强松了口气，跟着他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