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刚开始那样,贴上他的唇,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,一一照做,这才发现其实很难。
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,关了跑步机:“简安,帮我拿一下毛巾。”
“你得先答应我,不要告诉简安。”
苏简安紧紧握着老人的手,半晌才能发出声音:“许奶奶,我结婚了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
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,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,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,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。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
一看新闻,真的吓一跳。
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
后一声枪声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,是警方的狙击手从外面打进来的。前一声……是在房间里响起的。
她撇了撇唇角表示不屑:“我为什么要心疼你?”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,拍打在玻璃窗上,撞击出声响,如果不是暖气充足,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。
唔,陆薄言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倒是很好闻。
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
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,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,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。
走廊里哪有什么洗手间,陆薄言也不拦她,看着她横冲直撞的往前,发现自己是在走廊上后又低着头乖乖折返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