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情况，程申儿的嘴角挑起冷冽：“按第二套计划。”章非云唇边的笑容顿滞，他刚才那样问，意在吓唬。

全靠许青如发来调查到的资料，大概意思就是，她和司爷爷曾经有过节，但后来相处得不错。弄清司俊风的目的，找出杀害杜明的凶手。

许青如“啧啧”摇头，“如果上天给我一个这样的男人，我早以身相许八百回了。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所以我去看看，有什么不对劲。”

“好，你输了，带着外联部的废物全部滚蛋。”章非云加码。“司俊风，司俊风，别装了，赶紧起来！”她坐在床上，居高临下的瞪着他。

“走！”她抓起他的胳膊。“是你杀了杜明？”她再一次问道。

“哦，好吧。”孩子当时的情况很不好，连带着她也是面黄肌瘦的，可以看得出，她是无路可走了，才想到来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