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端坐原地不动,冷笑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罪上加罪吗?” 是神秘人。
“我没有报警,”祁雪纯挑眉,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,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 白唐耸肩:“我只想告诉她,酒精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。”
程奕鸣眼里浮现一丝柔软,“我从后门走,你让她睡。” “严老师,我能住你家吗,”朵朵可怜巴巴的看着她,“等表叔给我找到了新保姆,我就回去。”
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!”她镇定的喝问。 “按照贾小姐中刀的深浅,凶手用了不少力气,她身边应该有滑冲的脚印痕迹。”祁雪纯琢磨。
祁雪纯从司俊风身边走过:“出来。” 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,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,另一个年轻一点的,应该就是六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