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陆薄言的生日就到了,好巧不巧的正是周日。 “庞太太,你看人这么准呐?”不知道是谁半开玩笑半较真的说。
同一天的早上 她的心脏像被人装了个加速器,砰砰砰的疯狂跳动。陆薄言也在一点一点的榨干她肺里的空气,她根本无法转动脑子思考,只知道陆薄言说什么都好。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 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“我只是想来看看你。”张玫站在车外,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头痛吗?” 最后,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,机械的按了按门铃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“妈,你想多了。”江少恺往餐厅走去,“我是说当朋友挺好的。” “那个……昨天晚上……你为什么不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