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过去的美好和此刻的心痛都如此真实,她甚至要怀疑自己和陆薄言的婚后相爱是一场梦。
他只能默默祈祷苏简安可以招架得住陆薄言了。
陆薄言终于放心的离开,一走出警局大门,就有大批的媒体涌上来,抛出犀利却毫无新意的问题。
一天下来,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,闫队让苏简安先回医院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苏简安示软,“不过,我也没找到他啊。”
连她穿性|感一点的衣服给杂志社拍照他都会加以阻拦,和别人上演亲|密的戏码那简直就是做梦。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说完,苏简安挂了电话,把手机扔回包里,仍然愁眉紧锁,没有一点嘲笑对手后的快|感。
苏简安垂下眉睫。
平时她都很懂事,轻易不会打扰陆薄言,今天有点反常。
白色的轿车直接开进陆氏的地下车库,陆薄言从B1直达顶层的总裁办公室。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实在不行,就多叫几个人过来强行把他送去做检查!
说完,他示意苏简安下楼。
“……”没有反应。
陆薄言:“你很喜欢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