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天不也睡在我的床上?”陆薄言答非所问。
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,让人联想到花朵的绽放,两簇烛光映在她乌亮的瞳仁里,衬得她的笑容更可爱更亮了。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
“这是规矩,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。”陆薄言合上文件,“找我什么事?”
“来谈事情。”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,“跟我去一下包间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像泄了气的小气球,“算了,不要让小夕知道就好。”
死丫头!
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,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,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,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,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,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。
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
“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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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迫不及待的打量陆薄言,最后却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,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陆薄言太过于亲昵了,下意识的就想躲开,却被陆薄言抱得更紧了。
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
他穿着纯黑色的西装,五官轮廓刚毅分明,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硬朗的英气,不怒自威。他的背后似有黑暗的万丈深渊,黑云滚滚,那里的黑暗随时会弥漫出来吞没一切。
这又是要发配去鸟不拉屎的地方的节奏,沈越川好不容易回到国际大都市,闻言脸色都变了,抱起文件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