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也困了,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我挂了。” “完了!”洛小夕软到地上掩面叹息,“这下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……”
“我现在住院呢,”苏简安迟疑的说,“医院不会同意我擅自出去的。” 洛小夕幡然醒悟,决定去就去!
“要不要去玩一会?”陆薄言说,“我教你。” 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轰”惊雷当头炸开,苏简安凌乱了。 母亲意外去世后的那段时间,确实是苏简安的人生里最难熬的日子。
“他们和我年龄差不多甚至比我年轻啊。”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,“你太老了……” 可现在他知道了,苏简安,别人绝地碰不得。
说完,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,走过陆薄言后,强忍下去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。 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吃完东西后,苏简安榨了两杯果汁,和洛小夕坐到阳台上聊天。 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是吵架了,简安跟我提出了离婚。”
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,吓得心脏砰砰直跳,一阵阵后怕让她背脊发凉。 康瑞城短时间内不会回来,他身边暂时还是安全的。为什么不让苏简安成为陆太太,有光明正大的借口帮她把苏洪远解决,让她的下半辈子平安顺遂?
有车了,苏简安就不急着回家了,慢吞吞的化验、写报告,优哉游哉的样子另江少恺起疑:“你不用回家给你们陆大总裁准备晚餐?” 一辈子还有很长。
“妈,你别这么说。”苏简安认真严肃的做出保证,“不会有下次了,以后我们一定不吵架,一定好好解决问题,不闹脾气。” “过来吃早餐。”陆薄言叫她,“吃完送你去上班。”
立马就有人迎上来让陆薄言跟着他走,说:“我知道一条近路,最快四十五分钟就能到山下去。” 江少恺“嘶”了声,突然捂住了苏简安的嘴巴:“闫队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”
然而,洛小夕这么懂事,却还是没能让苏亦承高兴起来。 Candy毫不留情面的耻笑:“你丫不是不沾酒了么,还不醉不归,我看是不喝就归了吧?”
她只是觉得心在瞬间被掏空了,脸上突然有些热热的,摸上去,居然是泪水。 转眼,半个月过去了,每天下班时苏简安也渐渐的不再忐忑,因为康瑞城再没出现过了。
苏简安想了想,把陆薄言刚才说的那些编辑成文字,从微信上发给了洛小夕。 苏简安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……
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 已经好长时间,没有这样沾到床就睡,还睡得这么沉了。
苏亦承挠了挠洛小夕的腰:“那你试试我是不是变|态杀人狂。” 第二天。
打点好一切,护士细心叮嘱:“病人需要休息,晚上只可以留一个人下来陪她。” 苏亦承成功被转移了话题,倒是一派坦然:“早上送你回来太困了,只能在你这里将就。”
“没留名字,也不要一分钱报料费,用的还是公共电话。这说明人家不稀罕这点钱,只是针对苏亦承和洛小夕而已。” 想着,苏简安转了个身,在陆薄言怀里调整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,闭上眼睛,肆意的享受着那份安心的感觉,不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警方没有确切的能羁押东子的证据,只好限制他出A市,让他叫人来保释他。 也对,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现在苏亦承应该忙都忙不过来,怎么还有空接她的电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