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个人刚刚出门,强力的台风就刮了过来,整个小镇上的房子门窗紧闭,大街上空无一人,枝干稍小的树木都被大风吹弯了腰。
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。
洛小夕追上苏亦承,从后面踢了踢他的膝弯,“你才是猪!”
数秒后,苏亦承再度开口问:“方正为什么在你的独立化妆间里?你们很熟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竟然已经过去十四年了。
苏简安被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气,下意识的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一把拉回去,她抵挡不住陆薄言的力道,整个人摔在他身上。
苏简安难为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连筒子和条zi什么的都分不清楚……”她是真正意义上的零基础。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当时她眨巴着灵动的桃花眸,没心没肺毫无顾忌的说出这句话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,但随即又松了口气。
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,仔细一想,今天确实又到苏简安的生|理期了。
她又跳回沙发上,抱着抱枕继续看电影。
变老是女人最忌讳的话题,特别是一头秀发变成银丝最不能忍受,苏简安笑着推了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才会呢!我未来十年、三十年、五十年都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!”
一会跑来化妆间说他对她势在必得,转头又冷淡的说他回去了,连她拿了周冠军这么可喜可贺的事情他都不愿意跟她庆祝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
“好!”洛小夕溜进浴’室,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,又一阵风似的飞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