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两步，他又回头招呼：“小妹，程总，你们还愣着干嘛，爸妈在等你们。”

“你敢伤她，你也跑不掉！”白雨大声喊。

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
“妈，怎么回事？”严妍着急的问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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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妍妍，奕鸣……”严妈慌乱的摇头，“你爸说去菜市场买鱼给我炖汤，去了好几个小时也没回来，阿姨已经往菜市场找了好几遍，也不见他的踪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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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
这时，耳机里传来秦乐的声音，“我给你发了几张照片，你看看照片里的人，你认不认识？”

严妍点头，默然离去。

她早已累到沉沉睡去，却还挂念着他去非洲的事。

祁雪纯受教的点头，接着问：“一起去喝一杯？”

但她，却是真心实意想为他做点什么。

走出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，齐茉茉才敢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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