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。”苏简安跟上陆薄言的脚步。
苏简安:“那秦魏呢?他怎么办?”
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,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……
突然,一道充满了惊诧的声音响起,苏简安下意识地看过去,见到了母亲生前的好友,她微笑着叫人:“陈阿姨,好久不见了。”
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,锣鼓声铿锵清脆,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,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苏简安把手机丢回口袋,继续切西红柿。
“一路顺……利?”
陆薄言仿佛察觉到了苏简安的挣扎,他松开苏简安的唇专注的看着她,眸色比以往更加深邃,声音也更加的低沉性|感:“闭上眼睛。”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苏简安是这个意思。
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,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,歪歪头笑着说:“苏总,该你了。”
不一会,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:“简安?”
“韩若曦告诉我的啊。现在想想……得谢谢她。”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“庞先生打电话告诉我你被绑架了,我能不来吗?”苏亦承上下仔细看苏简安,“有没有受伤?邵明忠兄弟对你做什么了?”这一刻,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记忆中,陆薄言最后似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以后你要听阿姨的话,乖乖吃药。”就在她要认定陆薄言是真的不管她了的时候,电梯门突然打开了,陆薄言的手按在开门键上,对她发号施令:“进来!”
法医本来没有任何向家属解释的义务,其实她大可关上门不理陈璇璇母女的,但她选择了面对,结果却遭遇飞来横祸。陆薄言动了动眉梢:“成交。”(未完待续)
三个多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苏简安淡定自若的笑了笑,“你尽管放马过来。”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超市的经理走走过来,仿佛已经听见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对话一样:“陆先生,您需要几个人的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