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“为什么要拦她？”
“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。”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司俊风问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但也有点后怕。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“想好了再告诉你。”他忽然又低头，趁她不备亲上她的脸颊。
“主任，参与这件事的同学我们都要带走。”宫警官上前一步，说道。
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她暗下决心，晚宴结束后，她就要跟司俊风再一次说清楚。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蒋奈使劲点头，她相信祁雪纯，转身就走。
…
“我找你，还需要有事？”他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