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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：……
“我可以解释。”他说。
什么惩罚？
完他就走了，都没给朱莉反应的时间。
符妈妈知道阻拦不了她，只能嘱咐道：“你要多注意着，别让子吟受伤。”
这些年于翎飞给他当法律顾问，给予他的东西，远远不只法律建议这么简单。
但于翎飞对她很客气才对。
符妈妈义正词严：“她又不是我的爱豆。”
但是，“谁也不知道，她为什么没有拿出那一件珠宝，而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，几年后甚至得了重病……”
他拉她的手腕，却被她甩开，“你说，严妍在哪里？”
程奕鸣微微点头，“想要见她很容易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。”
“奇怪。”她疑惑的咕哝一声。
如果不能给她带来快乐，对程奕鸣的这份感情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？
于翎飞已经冷静下来，“你觉得呢？程子同的把柄可在你手上握着呢。”
“不，不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需要什么姐妹团，以你一个人的美貌和智慧，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