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休息吧。”叶落说，“医院还有事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穆司爵听见声音，心头一紧，脱口问道：“佑宁，你怎么样？”

陆薄言突然心虚，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，假装查邮件。

距离米娜的公寓还有三公里的时候，路况终于不那么堵了，阿光发了条语音：“我在开车，回去跟你说。”

刘婶仔细想了想，摇摇头：“太太没有，不过，老夫人有点异常。”

苏简安和洛小夕走到床边坐下。

又过了好久，穆司爵才艰难地启齿：“……我曾经想过放弃他。”

穆司爵咬紧牙关，不动声色地忍住疼痛，抱住许佑宁。

陆薄言不置可否，只是说：“爸爸刚走那几年，妈根本不敢去瑞士，后来她敢去了，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。到了近几年，她变了很多，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。就算她不告诉我，我也知道，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。”

又爽又痛这不就是他现在的心情么？

她脑补的这些剧情……有什么问题吗？

苏简安怔了一下，随即笑了：“张小姐，我好像没什么能帮你的。”

苏简安偏过头，若有所思的看着陆薄言：“你那天为什么愿意开口了？”

但是，做都已经做了，也就没什么好扭捏了，不如好人“做到底”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地吐槽了一句，“呆子！”

“嗯，都快到餐厅了。”唐玉兰看了看后面，“后边两辆车跟着我，上面都是薄言的人，还要跟着我出国，弄得我好像出国考察一样，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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