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小丽，也没有小珍。”他轻轻摇头。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，浩渺人群中，她如一株曼殊沙华，艳丽，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

程奕鸣疑惑，“妈，您笑什么？”严妍没理会，径直循声往前。

“好了好了，各部门做好自己的准备工作，”副导演喊道，“十分钟后拍摄继续。”请吃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，当下朱莉便找到附近一家特色餐厅，订了一个包厢。

“严小姐，你等一下，稍等一下，家里很乱我收拾一下。”保姆立即关上门。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朱莉带着一肚子怒气，又只能强忍着不让严妍发现，怕严妍知道了伤心。她懒得开灯，穿过客厅直接上楼，只想洗澡睡觉。

另一辆车紧跟着在侧门外停下，程奕鸣推门下车，冲渐远的车影怔看片刻。她忽然呼吸一窒，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