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
“医闹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一个人处理不了,亦承没有时间,后来才给简安打了电话,你马上过去一趟。”
“你今天要翘班吗?”苏简安拿手当枕头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。
这是她第一次泪眼朦胧的,软着声音跟沈越川说她很害怕。
可面对苏简安的时候,看着她暖融融的笑,对上她纯澈干净的目光,她无法不感到心虚。
两人四唇相触过,但上一次穆司爵是为了给许佑宁做人工呼吸,来不及体会她的滋味。
“为什么要带着这么多人去?”不要说其他人,苏简安自己已经被这个阵仗吓到了。
她表白,穆司爵拒绝,很好,她没有任何意见,也没有一点不甘和怨言,因为她不可以,没资格。
“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,不如你先问我一个问题。”穆司爵英俊的脸上布着一层疏离的冷漠,“那天晚上,为什么救我?”
“找替身?”陆薄言当头泼了穆司爵一盆冷水,“没用的,就算你能找到跟她容貌相似、性格一样的人,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个人不是她。”
陆薄言知道了,倒不是会骂她或者怎么样她,他只会叫人把所有盆栽的花都搬走……
洛小夕囧了囧,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被抱进卧室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往窗外一看,才是天色擦黑的时候,有些诧异的问陆薄言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该是她做决定的时候了,这种情况下,只要她还有一丝尊严和理智,就不应该回去。
许佑宁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。
“妈……”洛小夕无语,“你催领证催得很有新意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