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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，很显然听到了他和程子同刚才的对话。
子吟冷笑：“那东西给了你，我还有活路吗？”
“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要睡了。”
回到房间里，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，衣服口袋里那种咯人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真可笑啊，她和他在一起十年，却从未被温柔对待过。
“卓哥哥，你去海边玩，可以给我带一只蓝色水母回来吗？”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
“今天有什么烦心事？”这时候小酒馆生意很清闲，老板很容易注意到她的状态。
见秘书耷拉了脸，唐农干咳一声，又恢复成一副正派的模样，说道，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人赃并获了。
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扑鼻而来。
“你没带电话，怎么跟人联系？”程子同问。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局促，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。
符媛儿是真的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