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的一声,门应声关上,苏简安正想说让陆薄言去洗澡,他突然把她按在门后,深邃的目光浮出一抹迷离,深深的看着她。
她接通电话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把手机留下来?”苏简安一脸不解。
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,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,他叱咤商场,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,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哪有人主动问人家要谢礼的?”脸皮也忒厚!
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,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,可她来不及探究,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,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,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,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
她突然心花怒放,不管不顾的扑上去,兴奋地看着陆薄言,等着他拿出给她的带回来的东西。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苏简安的脚步应声顿住。
“你学得比昨天很快。”他难得夸苏简安。
“有!”苏简安拉住他,目光殷切,“你陪我做点什么吧,太无聊了。”
进电梯后,手指失去控制一样按下了86层。
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