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老板,”经理将声音压得很低,“刚才我了解到一个情况,一个叫符媛儿的女人在酒吧喝了一杯带料的酒。” 这个观点也被众人赞同。
“我希望如此,那样我们就有谈判的资本了。”他对于翎飞说道,“你去试探他,找个合适的机会提出合作,事成之后保险柜里的东西我们五五分。” 最后几个字,将程子同心里的失落瞬间治愈。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亮色,他能想象,她听到这种事,表情会是怎样的不屑和可笑。 “冒先生,”她说道,“我能看出来,你是一个心善的人,但我不想利用你的善良。我只想告诉你,于父的做法会害到很多无辜的人,如果你是他的高端客户,你愿意自己的信息被他窃取?他本来是一个做锁的,不专心致志的做锁,却想这些歪门邪道,本心就是错误的!”
严妍心情不好,符媛儿有意安慰她,特地找来小提琴手给她拉曲儿。 虽然她明白他的举动是理所当然,但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疼,有泪水滚落眼角。
他要证明她没法抗拒,她就要证明她可以抗拒。 因这对数学题的恐惧和讨厌,她连带着程子同也不屑一顾,从没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