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责备的话到了嘴边,最终忍住转身离去,但嘴角的那一抹得逞的笑意,却怎么也忍不住。
“对啊,妈妈说过我们要尊重别人的选择呀。”
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。
她没接话,谁知道他的话是不是陷阱。
但祁雪纯已经瞧见她微变的脸色了。
那种该死的若即若离的感觉,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。
还好,会场里放着音乐,没人听到她刚才那一声“太太”。
“公司不要人收账,但还需要人干别的,”祁雪纯实话实说,“是你放弃了自己。”
“怎么了?”他低声问。
“俊风给你安排了什么工作,有没有太累?”司爷爷追问。
“对,打电话叫交警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一个满头灰发的男人在对方的C位坐下,他穿着一身荧光绿的衣服,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手指头粗的银色项链。
司俊风出去了。
等待间,他往洗手间去了一趟,回来时路过茶水间,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。
她想到自己腰间别着的,莱昂给她的“特制枪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