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拼,”于辉立即拒绝,“我正在相亲,你别捣乱。”
“到了医院之后做一个全身检查,”程子同继续说:“伤头医头,伤脚医脚,但如果没受伤,我们就要告你讹诈了。”
符媛儿如何能明白他心中的不情愿,她以为他忘记了该如何反应,只能继续责问:“程子同,你敢把她带来,怎么不敢说话了?”
那倒也是,他是有朋友住在这个别墅区的,所以刚才他才能被顺利放行。
可她一整晚反锁房门,他根本没有机会询问这个问题。
平常家里哪有这样的伙食!
他不放她走,“先把这个吃了。”
“程子同,你……”她迷迷糊糊朝他看来,“你的脸怎么了……”
符爷爷将一杯酒递给程子同。
“计划还不够完善,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,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,马上进入状态,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
符媛儿很想笑,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,“拿来吧。”她一把抢过对方的照相机。
“有这么不可思议?”程子同好笑,“我和程木樱同父异母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她又问。
符媛儿莫名想起昨晚上在他的公寓……脸颊不由地微微泛红。
符媛儿:……
虽然猜不到他来这里做什么,但她不想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