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帮祁小姐试一试这款。”主管吩咐。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，尽管彬彬有礼，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，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，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
几人被送到医院做了检查，祁雪纯和司俊风受伤严重些，但对他们来说，也不算什么。当时司俊风说的，只要这些东西交到律师行，身为当事人的蒋奈也会被限制行动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“昨天司总离开公司时，有没有说点什么？”

祁雪纯微微勾唇：“爷爷，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他出去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一块手表，想顺手拿出去，但被欧老阻止了。严妍轻叹：“这件事跟你和司俊风其实都没关系，是申儿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。”

这时，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，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一辆车在莫家大门前停下。